”
纪容辅仍然笑着,伸手按灭了灯,也躺了下来。
万籁俱寂,房间里一片漆黑,其实像我这种被害妄想症不适合住酒店,总觉得有病菌潜伏在被子里就等着传染我,不过被子蓬松柔软,再加上纪容辅在旁边,我也就懒得想这么多了,况且实在是困,闹的时候不觉得,躺下就觉得头重,像要一直沉到枕头里去。
正准备睡呢,纪容辅又凑过来,故技重施逗我玩:“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也告诉你个秘密,”我眼睛都睁不开,勾住他肩膀:“我明天要睡到中午,谁叫我起床我都不会理……”
“冰淇淋叫起床也不理?”
“那要看冰淇淋先生国籍在哪,”我打个呵欠:“美国人不要,我要会讲意大利语的那种……”
“ti amo。”纪容辅开始讲意大利语。
“可以,这盒冰淇淋的口音很纯正。”我困得不行,还要亲他一口:“明天就由你叫我起床了。”
“这就是我刚刚在台下跟你说的话。”
大概有一秒,我犹豫要不要就这样睡着算了。
但是下一秒我就睁开了眼睛。
“什么意思?”
“那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