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包含了热泪等着他们回家。
“赵将军!”忽然,不知从哪里有人问道:“你是不是叛贼!”
赵勋手中的动作一顿,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目光轻蔑……他要想解释,当初来京城时就会打了旗号,可是这样的解释有什么意义。
只会去和赵梁阙争的面红耳赤,好像两个跳梁小丑。
这世上,右眼有脑子会相信他的人,自然就会相信。
没有质疑,也不用回答。
“当然不是。”就在这是,赵安申站了起来,他穿着一件破旧的直裰,收拾的一点都不干净,比街上的乞丐也好不了多少,可是他这么站着就有一股俯瞰天下的君主之矜贵,“我七叔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救我父皇而来京城勤王的。”
他话落,众人这才从他话中听出来,他是太子赵安申。
“是他。”赵安申指着城墙上,“是他关了我的父亲,还想逼死我们兄弟姐妹,祸乱朝纲,是他,他才是逆贼!”
太子的指责无异于是此刻最强大的力量……城中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句话,如同回应和验证一般,“儿郎们,你等杀敌不是保家卫国,而是助纣为孽,天理不容!”
赵勋扫过众人,视线落在赵安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