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点头松开孩子,那孩子撒腿就跑远了。
顾若离低头看了看荷包进了衙门,去太皇太后那边坐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的房里。
明明很困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次霍繁篓从京城赶路去卫所,只见了她一面又匆匆离开……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只知道他去了岭南,却不知道他近况如何。
说恨说讨厌都谈不上,只是,只是不再当他是朋友了,彼此早年的那份情谊,就这样在一次一次的事情中消磨的淡了,像是一块极浅的胎记藏在了心底。
他叹了口气靠在床头把玩着荷包,房门推开赵勋从门外进来,看见她手中的荷包眉梢一挑,问道:“霍繁篓来过了?”
他还记得当年的太原城中,她将装着银票和腰的最重要的荷包,隔着的墙丢给了霍繁篓。
“他没来,是让一个孩子送来的。”顾若离起身过来帮他脱了外衣,又提了热水倒了给他梳洗,靠在架子边淡淡的道:“以前我和他要,他都不还的,说是他的东西。这一次为什么又突然还回来了?”
赵勋洗着脸没有说话,她递了帕子给他,他一边擦着脸一边回道:“他昨天到的京城,今天赵梁阙回去后必然商议过什么。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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