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日一早,你传话出去,就说哀家要见阙郡王。”
方朝生点头应是。
第二日中午的时候,赵梁阙进了长春宫,笑盈盈的行了礼坐在了太皇太后的对面,道:“伯母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拐弯抹角。”
“你既如此说,哀家也就不和你兜圈子了。”太皇太后指了指桌上的茶示意赵梁阙用,他当然不会喝这里的茶水,便笑了笑道:“请说。”
太皇太后抿了一口茶,也不看他微垂着眼帘,道:“你让圣上给你写禅位诏书,他不写还绝食了?今天是第六天了吧,我看也差不多活不成了。”又道:“他要是这么被你逼死了,你这皇位就算是到手了,定然也会被后世的人唾骂。”
“伯母过虑了。”赵梁阙皮笑肉不笑的,“前儿他可就吃东西了,而且,这诏书他也写了,我正在和钦天监挑选吉日呢,等选好了日子就来告诉伯母您一声。”
太皇太后手一抖,侧目看着赵梁阙,心口气的一阵阵的绞痛,“怎么,你以为有了这么,你就名正言顺了?”
“只能粉饰太平啊。”赵梁阙也不避讳,“不过,如今伯母您再帮我说说话,就是锦上添花了。这花也不是白添的,我定会好好伺候您,就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