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吴旋一夜没睡,刚睡着就被吵醒,人都是混沌的,“怎么回事。”
他说着往底下看,却发现什么动静都没有,对方的军营依旧安安静静的矗立在黑暗中。
吴旋骂了一声又转身回了城楼,可不过两盏茶的时候,又是一阵鞭炮响。
“真想下去好好打一架。”吴旋气的直抖,他有感觉接下来的两天,他要是不主动出城迎战,他们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还真是被料对了,接着两天,对方开始白天轮流白天睡觉休息,夜里就不停的在城外放鞭炮,噼里啪啦不单他们,就连城中的百姓都被吵的睡不了。
吴旋燥的几乎要杀人,一拍桌子道:“这样下去,打他个龟儿子的。”
“将军,他们人都在下面,我们无论出城多少人,都无异于羊入虎口。”他的常随道:“只有等他们攻城。”
第三天的夜里,吴旋实在支撑不住要睡觉,可眼皮却是一直跳,他也不敢回去就在城楼睡觉,吩咐了人盯着城楼,到丑事时分鞭炮响了起来,大家习以为常的看都没有看一眼,一个个浑浑噩噩的打着盹儿。
而在两里外漆黑的夜里,一批人马以极快的诡异的速度,奔跑着,这边西门,他们正往东城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