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山果然有谋反之心,他的虎贲军已经动手了。”
“虎贲军?朕怎么听说是一股山匪?因为大同的兵无辜剿了他们的山头,他们发狠下山来报复呢。”赵凌将折子摔在桌子上,赵梁阙听着一愣捡起来看了看,蹙眉道:“不可能,延州附近哪有山匪,早绝迹数年了。这些人分明就是虎贲军假扮的。”
“是不是根本不重要,因为在所有人眼中,那就是山匪。”赵凌气怒不已,赵梁阙就扫了他一眼,道:“圣上,这是大好的机会,我们接着盐的事进了西北,往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赵凌要说什么,赵梁阙已经道:“此时决不能妇人之仁!”
他说他妇人之仁,赵凌气的脸都红了,怒道:“王叔,你果真要这么做?”
“自然!”赵梁阙话落,赵凌就对外面喊道:“来人,阙郡王累了,请他去后殿休养几日。”
赵梁阙一愣看着赵凌,眯着眼睛道:“圣上这是何意?”
“王叔,我让你屯兵是为了造势,若能不动干戈收复远山,何乐而不为呢。现在我们都没有细谈过,你突然就动用了兵马,你置百姓于何地!”
赵梁阙挑眉,冷笑了一声,道:“这不是圣上你的本意吧?你这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