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儿子,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怎么样了,她颔首道:“你和黄大人还有事要谈是吧,那你们去忙,我一会儿将前面的病人看完,就和岑大夫杨大夫一起走,你放心好了。”
他颔首,和众人抱拳与黄章一起出了门。
负手走着,外面安静下来,但还是有许多人将自己的空铺子留在原地,先占着地方。
他们绕过这里,黄章问道:“将军,您对这件事怎么看?”同安堂义诊他们早就知道,也都做了安排,可是查出痢疾却是事先没有想到的,所以,这一下午的时间,他一直忙着心惊肉跳的,还没有细细想过后面的事。
“是不是巧合再去查证。”赵勋沉声说完,黄章停下来看着他,问道:“您觉得,这事儿要上报吗?”
如今从延州开始一路开始,到巩昌直往背面的开平卫,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汇报两面,一面奏疏往京城去,一面就送到赵勋这里来。
京城毕竟远,所以,等奏疏到京城再批复重重关卡下放了决议,这里的事赵勋都已经处理完了。
所以,说赵勋是西北的皇帝一点都不夸张。
没有人敢有异议。
“报!”赵勋负手慢慢走着,眉梢微扬,“就当同安堂不曾诊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