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浓浓的药香就已经扑鼻而来。
闵正兴顿时皱眉,他说了不要煎药,太过费事,没想到她还是这么做了。
他带着怒气往前走,旁边坐卧的一干伤兵看到他打招呼,他匆忙点头,就近蹲在一个人身边,道:“伤在哪里,包扎的如何,我再给你看看。”
“已经处理好了。”伤兵掀开搭在腿上的衣服,指着自己被木条捆住固定的腿,“被砍了一刀,顾大夫说伤到了胫骨,让我不要乱动。”
闵正兴看了一眼,手法很老道且考虑的也很周全,他点点头没有发表意见又换了一个。
这人正在喝药,他闻了闻,问道:“喝的什么药?”
“顾大夫说怕得破伤风,所以让我们喝的什么来着……”他回头问欢颜,欢颜道:“鸡屎白散和消炎药。”
伤兵嘿嘿笑着喝掉药就和闵正兴道:“顾大夫还给我缝合了呢,您看看。”他说着,掀了肩膀上的伤,拨开一点纱布,闵正兴就看到了跟蜈蚣似的疤,“刚刚缝的?”
“是的,顾大夫手法很快啊,我们伤口大的人,都缝合了。”他说着,看着军帐,就听到里面清脆的声音喊道:“下一个。”
欢颜立刻指着左边一排的头一个,“能走吗,我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