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聪明,后来又随我父亲去了岭南,我不曾去也不曾和他么接触过。”
“难怪岳庆城常常不在家中。”白世英喃喃的道:“他就是收养霍繁篓他们的那个头?”
白徵微微颔首,道:“是。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我父亲是说,彼此见到的至少易容后的样子。”
顾若离忽然很心疼霍繁篓,当时的他并没有选择吧,否则以他的反骨也不会任由人摆布和指使……在一个幼小的孩子心中,能吃饱能活着就是天大的事。
一行人回了顾若离租赁的宅子里,白徵没有推辞的就住了下来,白世英不说话顾若离是不会赶白徵的,大家不再管白家的事,热闹的准备年货。
年三十那天,顾若离洗漱沐浴在院子里摆了贡品祭祖,白世英看着发了一会儿呆,“我想去我父亲坟上看看。”
“下午我陪你去?”顾若离问道。
白世英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
顾若离颔首。
晚上,大家吃了年夜饭,放鞭炮,守岁,第二天中午各自睡到日上三竿,顾若离还是去给白夫人拜年了。
白家才出的大事,宅子里很安静,白夫人正盘腿在炕上打坐,口中念着佛经,顾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