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如今却冷不丁的……她心里便有些没底了。
“回头仔细查查。”翁叙章端着茶盅,心里还在想着赵勋的事。
三个人回到家中,翁灿却依旧没有醒来,翁夫人道:“估摸着是累着了,让他好好休息吧。”便让人抱他去睡觉。
可平日一夜要醒起夜一次的孩子,夜里是一点没醒,第二天直到近中午了,人还在睡着。
呼吸还在,可就是怎么都喊不醒。
翁夫人有些慌了,请了府医来,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只摇着头说奇怪。
翁夫人就让人去请翁叙章,一家人商量了几句,将翁灿又抱去找毛叶,这一回毛叶没让他们进,道:“……这孩子是触怒了茅父,已经没有救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翁夫人当场就瘫坐下来。
“昨天是郡王妃献了自己的心血茅父便原谅了他。昨晚回去后他定然又做了冒犯的事,这一次我也无能为力了。”毛叶看了一眼睡着了似的翁灿,遗憾的道:“抱歉,早些抱回去吧。”
“这怎么可能。”翁大奶奶几乎是跳了起来,“他以前虽病着,可是人却是好好的,也没有哪个大夫说会死,如今怎么就突然不行了,你一定要将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