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没有人上京了,就连我家也是。如今忽然有动静,着实让人惊讶。”
顾若离也觉得是,突然都动了,只能说明有什么事不得不让他们动。
“不说这个。”白世英道:“我要去准备一些东西路上用,你去忙吧,我走的时候就不来和你告辞了。”
顾若离应是送她出门,担忧的道:“要不然,请孙刃跟着你吧。”
“不用,我也不会和别人起冲突,不用别人陪着我。”她说着一个人沿着长街走了。
顾若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回了医馆见杨文治闲着的,就去他那边坐着,将另外两家异动的事告诉了杨文治,“……先生可了解沅江毛氏,白姐姐说的毛氏几乎是无所不能治,若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想拜见拜见。”
“早年间,老夫去交趾路过沅江州,也也曾毛家的毛头山下展望过,那山高耸入云,山脚有族人把守,若无召见上山就是死,也曾有人从后山偷偷上去,好像被蚊虫叮咬死在了山里,找到时只剩下一副发黑的白骨。”
那边山多,民风彪悍保守,吃穿住行都有自己一套独特的规则,顾若离问道:“然后呢,您最终上去了吗。”
“没有。老夫当年已小有名气,于是有些自视甚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