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涌了上来。
她还是顾大夫,行医问诊的顾大夫,除了坐在这里,别处都让她毫无归属感。
“是顾大夫回来了。”听得到大堂里有人在说话,张丙中就道:“是,你要看病吗,不过要排队的。”
那人说话嗡嗡的,回道:“成,我等着!”
张丙中先发了一个号的病者去了顾若离房间。
是位少妇,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进门看见赵勋也在人瑟缩了一下,顾若离笑道:“这是我夫君,在这里歇会儿脚,你不用紧张。”
妇人应是,行了礼在顾若离对面落座。
顾若离放了脉枕,妇人将手腕放在上头,她问道:“你和我说说病症。”
“就是心慌的很,年前就开始了,闷闷的喘不过来起来,人也没什么力气。以前也有过,我以为过些日子就能好,却不想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是这样。每日里难受的很,又疲乏又燥闷。”
顾若离扶了脉静待许久,又看了舌苔,舌苔淡红少苔,脉搏缓而无力,她收了手道:“发病前可得过风寒?”
“不曾,我这半年都没生病过。”少妇答道。
“那平日生活,负担重吗,或是家中突发了大的事,让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