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气?”
“没有。”顾若离在他对面坐下来,秋香上了茶带着丫头们都退了出去,她回道:“嗯。”
赵勋就皱着眉道:“就为了你的平等之论和我生气?”
“不是。我说过不是因为这个,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平等不平等的。”她早就不讲究这些,不去要求任何人包括赵远山,“我生气,是因为两点,一是因为你对阿丙和霍繁篓的态度,我想你心里一定觉得,青阳山马匪死有余辜,若非牵扯到你,你根本就不会在意他们的生死,所以你对阿丙也表现出了冷漠。”
赵勋确实是这样想的,四年前他就没打算留他们,能活到今天已是他手下留情,给了面子。
“另一点。”顾若离沉声道:“就是昨晚我和你说的。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
赵勋扬眉,回道:“我的态度早就告诉过你,我希望你能做赵夫人,安享这个身份带给你的便利和尊荣。妇人安于内宅是百年来所有女人在做的事,你也下定了决心如此做,要不然你也不会重头去学针黹,这难道不是你的态度吗。”
“我高兴,也不必掩饰。”他道:“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职责,男子拼搏前程,女子相扶同进同退。你又为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