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她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在车门口坐了下来,看着他道:“我想和你说,先帝去世后我很自责,我觉得我自己夜郎自大,被人一捧我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是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先帝去了,我却无能为力。我将手术室砸了,摘了同安堂的牌匾,我留在家里学针黹……这些虽然都是我做的决定,我不该矫情的希望谁来劝我几句,我自己想不通谁劝都没有用。”
“可是你呢,你看到我做针线时,你说好啊,这样才对嘛。你让我给你做几件衣服!赵远山我并不高兴……”顾若离红了眼睛,霍繁篓看到她做针线还会刺她几句,说她自甘堕落不做大夫做女红。
赵勋皱眉,完全不知道她的不悦来自哪里:“你也说了,这些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是!”她点头道:“是我的决定没有错,但是我希望你的态度是鼓励,是理解,而不是摆出这样的姿态,来俯视我。”
赵勋也生了气,他回道:“你这些就是无理取闹,这事有必要让你争论成这样吗。”
“没有!”顾若离推开他,“从今天开始没有了!”话落,她跳车下去,提着裙子跑走了,孙刃回头看赵勋,赵勋怒道:“看我作甚,跟着去啊。”
孙刃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