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那边取东西。”
顾若离道好。
第二日,她一早过来接霍繁篓,两人去了孙府,孙道同看了霍繁篓的腿,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腿伤是旧疾,孩童时应该是断裂过的,现在落了病根,但现在再看,除了旧伤也并没有不妥之处,至于为何疼的厉害,老夫也说不好。”
“疼的很厉害。”顾若离转头看霍繁篓,“是冷水浸泡后开始疼的?”
霍繁篓点头。
“只能吃药调理。这个腿伤要想治愈怕是不易。”孙道同叹道:“以前我也帮人治过旧伤,将伤处敲裂让它复原。只是霍小哥这伤不行……”
顾若离凝眉,脸色不大好看,霍繁篓就笑着道:“没事啊,我疼的都习惯了。”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后你多照顾照顾我就好了。”
她没理他,和孙道同道:“有劳孙先生了。”
“不碍事。”孙道同说着微顿,问道:“听说县主不去医馆也不再行医了?”
她抿唇苦涩的笑笑,道:“是,不再行医了。”
“可惜了。”孙道同摇了摇头,又道:“不过,人各有选择,县主怎么做都行,只要你自己心里舒服就行。”
顾若离应是,和孙道同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