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闻了闻又放了进去,漫不经心的道:“金福顺死前,你可见过他?”
苏召知道赵勋要问什么,“他说那夜,圣上很奇怪,说的话颠三倒四,像是癔症了一样。”
“癔症!”赵勋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四处转着又在椅子上坐下来,手指敲在扶手上不急不慢的道:“将这半年来不管哪一处,所有进宫的新人都统计出来,交给我。”
“是!”苏召垂头应是,心中有些疑惑,“将军,早先金福顺也怀疑过,但是后来却又否决了,圣上进口的吃食,上身的衣服,每一样都仔仔细细核查,不曾有什么问题。”
“越是如此,就越要查。”赵勋道:“手法高深,连你和金福顺都没有察觉。”
苏召不是不怀疑,而是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这种事他还不能随便说,一国君主说让人害了,这让天下百姓如何想。
“将军还回关外吗。”苏召问道。
赵勋原本是打算回去的,他此番就是准备将额森灭了再回来的,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恐怕走不了了。
“不着急,颜释文和秦大同在那边。”赵勋回道:“过后看情形再定,不过,怕是暂时回不去。”
苏召应是,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