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
“我掉着巾嵌的绳子挂在床板上,当时匆忙又急,就寻了麻绳。昨天圣上急救我拆了巾钳,发现绳子不是我用的那根。”她说着,拧着眉,“昨晚,是太子和岑大夫守上半夜,岑大夫没有动绳子。”
“我问了太子,他说他不知道!”她低声道:“急救时我检查了折断的那根肋骨,并没有二次受到伤害,所以我就没有和别人说这件事。”
赵勋望着她握着她的手,道:“我知道了,此事往后不要再提,我会去处理。”
“嗯。”她说着,又道:“还有件事,听说那晚圣上是睡了一半,起来要去御花园散步的,还不让跟着人……这事我想了好几日也没有想明白,圣上当时为什么要去御花园,居然还爬山。”
他又不是小孩子,半夜贪玩不睡去闹腾引人关注。
她拿着帕子给他擦头,扶着他起来,“你先洗澡,我在外面等你。”
他颔首目送她出去,便褪了衣服跨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泡在圣上,他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面无表情。
顾若离也靠在椅子上,歪着头眼泪便簌簌的落了下来。
两个人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再说话,直到他洗好披着头发出来,她拿着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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