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夫人就咯噔一声放了茶盅,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和行礼声,她收了不悦,看向进门的颜显,道:“外头冷,快到娘这里来暖和暖和。”
颜显坐了下来,颜夫人就怜惜的道:“上驷远的差事苦,你没得就没得,开了年我们再想办法。”又道,“正好安生的过年。”
“好!”颜显其实无所谓,朝堂就是个染缸,卷进去了不是黑就是白,他向来不热衷这些争名逐利的事,“过完年太子会帮我,您放心吧。”
颜夫人点了点头,想起什么来,问道:“朝阳郡主如何了,我听说是中毒了?连静安县主都素手无策?”
“是这样说的没错。”颜显回道,“这几日太医院的几位大夫都在那边,静安县主也有几日没有去同安堂了,说是岭南的奇门之毒,并无解法,情况很危急。”
“和你媳妇说,明儿让她和我一起去那边看看。”颜夫人道,“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她不过是个郡主,跋扈也好高傲也好都是无害的,我们来往不来往都没什么要紧,可是现在不同,静安县主虽话不多可要比她心思活络多了,且不说还有个赵远山这样的女婿,就算再不喜,我们也要上前去凑一凑。”
“怕是有些不行。我瞧着她和那边关系不好,她出嫁朝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