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给方朝阳顺着后背,一边道,“让孙刃陪你一起吧,路上安全些。”
白世英颔首出了门去。
“竟有这样的毒。”韩恭觉得惊奇,世间的毒许多种,可左右不过急性慢性,得的症状也大致相仿,大多也都能通过脉象辩证出来。
可这个毒却是奇怪,却是从未见过。
而且还非常的残忍,令人疼够了半个月,折磨半个月,才慢慢死去。
“岭南和苗疆一代是有这样千奇百怪的毒。”杨文治道,“已非医术能解。”
止疼药渐渐起效,方朝阳整个人都虚脱了躺了下来,顾若离低声问道:“娘,您近日可曾出去过,或是吃了来路不明的东西?”
“不曾。”方朝阳摇头道,“便是那日在宫中我也不过吃了几口罢了。”
是啊,方朝阳鲜少出门……难道是家里的人出了问题?
除了这个可能,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就是……这毒并非是急性,而是慢性的,若是这样那么当初在建安伯府,就有可能被人下毒了。
她握着方朝阳的手,微微用力,眸光也渐渐冷寒了几分。
不管是谁,此仇她必报!
“你细细查一查。”杨文治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