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离的心头就动了动,看着婆子问道:“是怎么伤了?”
“太太去普照寺上香,在后院的香房里休息,被人打了闷棍晕了。”婆子回道,“我们满庆阳的找了半夜,没有想到在我们院子的后头找到她,天寒地冻的她被冻了一夜不说,身上和脸上也被人划的血肉模糊!”
顾若离听着也惊讶的不得了:“你是说,有人将晕倒的她摆在室外过了半夜,还在她身上割了很多道伤口?”
“是!”婆子点头道,“我们已经报官了,黄大人正在查。只是我们太太她……”婆子哭了起来,她是韩氏的乳母,一手将韩氏养大,后来又跟着来到了顾府。
一家人为了面子,都不愿意来求顾若离。
她就厚着脸皮来了,就算是顾若离生气将她打死在这里,她也要来试一试。
“人在哪里。”顾若离问完,婆子回道,“人……人在家里。”
顾若离犹豫了一下,道:“你来不行,让能当家做主的人将她送去我医馆!”
“行,行。”婆子一看顾若离应了,立刻高兴的道,“奴婢这就回去将我们太太送去。”
顾若离点了点头,待婆子离开,她喊了周铮来:“周大人,劳烦你去将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