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证,切磋,请教都是正常的事,杏林春会的目的就是这个,可是你为了出风头而用这种手段,就太让人不齿了。
蔡正艰握着茶盅,恨不得将里头的茶都泼在顾若离脸上,他干笑了几声,道:“老夫一时粗心,竟忘了将此说明。”
大家念及他身份,当然不会指着他鼻子反驳,可态度和方才截然不同。
没有人应和。
顾若离低头喝茶,又续添了一杯,神色自若。
戴韦轻蔑的扫了眼蔡正,让他起来压制顾若离,他倒好,自己给自己挖坑:“蔡大人方才的病症很是精彩,署月吐泻,身痛如刀,我们理所当然认为是中暑,却不曾想,亦有中寒一说,实在是增长了见识。”
戴韦出来打圆场,大家自然都要给面子,稀稀拉拉的点着头。
蔡正脸色千变万化,眯着眼睛忍耐着发作。
“时间不早了。”戴韦扫了眼蔡正,怕他一会儿发作起来丢脸,“大家都回去歇着吧,明日早点过来,本说的炮制,有几个师父还不曾到,便延至后日,明日便是例行会诊,大家都准备好。”
“提前了啊。”众人道是,又问道,“那今日可要将召集的公告贴去城门。”
既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