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圣上的心头刺。”方朝阳抚了抚鬓角,“赏了杨府,岂不是让圣上自打脸。”
方朝阳说的没有错,圣上罚了杨文雍,就不会在回头赏杨文治。
那杨清辉呢,他的科考怎么办?!
顾若离从暖阁里退了出来,将匣子交给雪盏收着,自己飞快的回了房里。
杨清辉今天下午和她说话时半点没有提这件事,不知道他是知道,还是有意没有和她说。
她将杨文治写给她的信拆开来。
信并不长,说了对她的担忧和期许,结尾果然提到请赏一事:“杨家身份尴尬,需低调求稳。老夫私与周大人商量,奏疏上以你为主,希望此番殊荣能为你在京中立足有所助益。至于旁事,老夫已力不从心,恐不能帮你,只望你能记住本心,全心行医。”
“太医院孙新意大人,为人刚正,修为不凡,你若有难事或医术上不解之处,尽可去求他,他定能全心相助。”
“另,你若有事,也可告诉倓松,他虽年轻,可心性沉稳,大可放心将事交由他处理。”
杨文治零零散散交代了许多,顾若离看的泪眼朦胧。
她和杨文治只是萍水相逢,可每次相处,他都能像长辈一样,对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