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与的。他既然敢回来,就必定想好了退路。”崔延庭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茶,若有所思的喝着,那边方朝阳道,“荣王府的寿礼我备好了,就送去年老二从西域带回来的那盏琉璃屏风。”
那是二夫人的东西,崔延庭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点着头道:“家里的事你做主。”
方朝阳扫了他一眼,懒洋洋的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还有个事要和你说。”崔延庭走过去,坐在床沿携了她的手,柔声道,“倓松要赴春闱,人已经到通州。“茂燊和语儿要去接他,我同意了。”
方朝阳虚抬了眼帘,面上的表情看不出她高兴或者不高兴:“他既来了你便接回来住,也省的传出去说建安伯为了避嫌,连原配的侄子也不管不问,形同陌路。”
崔延庭一愣,方朝阳何时开始在意别人说什么了?
他笑了笑:“我再想想,歇着吧。”便也上床躺下来。
方朝阳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