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可是却有什么,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快的让他什么都没抓住,只留下理不清的焦虑。
他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别说了。”周超摆手,指了指外头,随即就看到一位五十几岁穿着院服蓄着长髯高瘦的男子进来,目光在里头一扫,径直到一边的炕上坐着,待药工上了茶,他一个人静静喝着,好像没有看到前头坐着的三个人一般。
“得意什么。”钱湛嗤笑了一声,对戴韦道,“院使竞争,戴大夫您可以不能轻易让出去,就他那样子,若是做了院正还不知傲成什么样。”
戴韦也不知道听了没听,蹭的一下站起来出了门。
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也纷纷起身出了门,房里一时只剩下那人独自喝着歇着。
赵勋坐在椅子上,听苏召说着话:“……她喊奴婢公公,虽是试探,可语气却是是肯定。”又道,“先头在房里,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奴婢瞧她脸色不大好,许是哭过。”
他们在宫里,别的不会,看脸色猜心思的本事,是炉火纯青。
“她要留在这里照顾伯父。”赵勋沉声道,“你在药上多留心,其他的事,静观其变。”
苏召点头,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