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离很认真的点头:“也不是安慰,我真实的感受。”
“你去过京城?”他接着往前走,每走一步,伤口上敷着的草药清凉之感便透在心头,很舒适。
顾若离摇头:“没有,不过可以想象。”
“你多大?”赵勋随口问着,顾若离回道,“快十二了。”他上次已经问过一次了,分明就是没有记住。
赵勋颔首,好像在想什么,回道:“我十二岁时还不曾离开过京城。”他略顿,又道,“你们兄妹一直在庆阳城中?”
“啊?”顾若离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是,一直在庆阳城,这是第一次离开。”她是第一次,至于霍繁篓,她不知道。
赵勋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只是这样走着,没了前面的尴尬,随口聊着无关痛痒的事情:“你的医术和谁学的?”
“和我师父。他已经去世了。”顾若离随口答了,“你为什么十四岁就去军营了,是因为以前太淘气了?”
赵勋轻轻一笑,笑声低沉微微震颤着,颔首道:“是啊,太淘气了,再不去便是连军营也容不下我了。”
顾若离一怔,他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她听着却觉得莫名的心酸。
十一二岁的男孩子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