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揣摩。”
司璋不管他,和刘柏山两人对面坐下喝茶:“赵七的那几个属下,你确定都走了?”
“我派人跟着的,一路盯着他们进的延州城。”刘柏山做事很细,那天晚上他就留着人跟着吴孝之等人,“他们在城里住下来,除了吃喝外,没有和什么人见面,更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这么说,他们没有什么后台。
难道真是镖师?!
“也许是因为赵七和霍大夫在我们手上的缘故也不一定。”刘柏山说着一顿,“老大,要是你和槐书的病都能好,霍大夫就是我们的恩人,你不能杀她!”
“她要是真能治好咱们,我杀她作甚,留在这里我们就将她当自己人待,往后大家再有头疼脑热的,也就不用担惊受怕了。”他说着一顿,又道,“那个赵七绝不能留。”二丫虽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可他依旧坚信赵勋来历不简单。
这个刘柏山不反对,他也觉得赵七不普通,要不然就结交示好,要不然就绝了后患,可前者已经不可能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往后三天,司璋除了回家喝药,几乎都待在刘柏山家中。
第一剂药下去时,槐书还会梦游似的往外走,可入了夜他像是醒过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