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的。
“霍姑娘不是寻常人。”刘柏山朝门里看了看,低声道,“就凭她小小年纪有这般的气度和见识,我愿意试试。”槐书的病越来越严重,他没有时间了。
司璋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刘柏山拍拍他的肩膀:“老大,不管什么结果,我都能受得住,你别担心。”话落进了门,将药方恭恭敬敬的递给顾若离,“霍姑娘,您看看!”
顾若离接了过来,五张药方都翻了一遍。
看完,她将其中一张化痰熄风的药方给刘柏山看:“这方子吃了后,可有用?”
“没有用。”刘柏山摇着头,顾若离抽出另外一张,他道,“这张吃了有点用,人清明了一些,可过了两天还是还了原。”
顾若离看着那张药方,点了点头:“这张防己地黄汤很对症,可用药有些保守,所以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
“这张是延州杨大夫开的。”刘柏山道,“他说槐书是真阴不足,营血郁热,热扰于心,心神错乱之证,所以开了这张方子,霍大夫也是这样认为?”
顾若离应了一声,次方重在益阴清热,养血固本,除了剂量没有不妥。
“这样。”顾若离从桌上取了司璋上次留下来的笔墨,拿着杨大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