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怕被爹逮到啊?”哥哥北堂麒,一副小大人般的提醒一声,顺便地投给自家娘亲一个鄙视的小眼神。
话说,他们兄妹两个,自小到大,见到娘亲的次数,都是娘被爹给抓回来的那几天才能瞅到。
“臭小子,真像你爹,你和妹妹,可是娘亲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要跟娘亲一队知道不?”
秦时月瞅着眼前像极了北堂墨的儿子,知道自家儿子腹黑嘴厉的程度可一点也不输他爹。
每一次,自己这个当娘的,在儿子面前,感觉就像是小孩子被大人说教一样。
啊,完全长幼颠倒啊。
这难道是她的教育失职?
不对啊,她这是放养好吧,好激发自己一双儿女的天然本性,自理生活的能力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应该是在这个古代从未有过的超前的。
就在秦时月在大脑中回补自己的教育是否对时,突然,眼角的视线,忽地瞥及到一样东西,瞬间眸子一颤,表情僵愣。
“小麒,你手里的折扇,能给娘亲看一下吗?”秦时月的脸色明显有些异常,未等儿子回应,手已经有些微颤地伸向折扇。
北堂麒和北堂麟兄妹俩个,瞅着娘亲异样,似是有些微颤的表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