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有多无辜!
就像是在无声地告诉陆亚男,拆了她凤仪宫的人又不是她秦时月,要找应该去找那个拆了的人算帐去。
陆亚男越看眼前的好友,越是觉得自己真的是交友不慎,交了一个超极损的损友。
而且还是那种不折不扣,做了坏事,还有理的那种超级腹黑型。
呜!
她想哭,谁借她陆亚男肩膀来哭一下,不然,她一定会被眼前眨巴着无辜眼睛的好友给活活气死。
“喂,亚男,你要不要先去穿好衣服,再过来冲着我撒气,你若是冻病了,这我可真担不起!”秦时月好心,话却又能噎死人的提醒一声陆亚男。
“放心,我就算病了,也绝不会找你问责!”陆亚男气冲冲地一甩手,就转身走向床榻,大力地扯过衣服,瞪大着火大的眸子开始穿起衣服来。
“咳,亚男,为什么不找我问责?”
秦时月这时很是好奇宝宝地询问一声,另眯笑着好心提醒,“亚男,那件中衣,难道不是男人穿的吗?难不成,你和北堂浩两人还有特别的乐趣,喜欢两人对换穿中衣。”
咳,咳!
看到陆亚男火怒转瞪过来的欲杀人眼神,秦时月很是自觉地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