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忌惮护护在秦时月身边的北堂墨,现在就会冲到秦时月的面前,怒声与秦时月理论。
“你,你,景王妃,你不要太过份!”陆御史看着不但不害怕,反而还拿着上面有骨刺的鞭尾,滑在自己宝贝庶女鞭伤痕上的秦时月,气颤出声。
“唔,陆御史,你前后这句话都差不多意思,可是却有些冤枉本王妃呢。”秦时月挑眉淡笑,瞅向陆御史,继续用鞭尾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戳在倒在地上疼的哀嚎不停地娇柔庶女身上。
瞅着陆御史心疼宝贝庶女的样子,突然冷冷一声,“陆御史,看你这么急着为你的这个庶女说话,平常在府里的时候,一定很宝贝这个庶女吧?”
“哼,她是我所有女儿中最孝顺,最善解人意的孩子,我自然要宝贝她。难不成要宝贝,亚男这种大逆不道,火烧娘家府邸的女儿吗?”陆御史几乎想都不想的,嗤怒一声。
却是话落的一瞬,突然意识自己好像说错了话的,猛地抬起头,发现所有围观的人群全都用一种冷冽的眼神盯着他。让他瞬间清醒,明白自己因为被秦时月话激,一时气怒脱口而出的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话,或许在关上房门,在自己家里说说没关系。
可要是在这个封建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