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赶紧走了。等他们走了之后,闫宝书脱鞋上炕,挨着陆向北坐下,耷拉着脑袋说:“是不是觉着我特别狠?”
陆向北伸手过去把人搂住,“说啥呢,我可没那么想你。”
闫宝书抬起头,微笑道:“我做不到以德报怨,更不想当个伟大的人,我只想顺应我的想法,敢作敢当敢爱敢恨。”
“嗯,那就做你自己,别在意别人怎么看。”
“可我很在意你的看法。”
“你啊……”陆向北低头吧唧亲了闫宝书一口,笑道:“要说有啥想法,那就是爱你爱不够啊。”
闫宝书咧嘴傻笑,“完了,我中了你的毒。”
两个人傻笑了一会儿,待情绪平复了,陆向北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宝书,你为啥让你姑他们迁坟啊?然后再出钱给你三叔看病?”
闫宝书回答道:“我说了,一码事归一码事,再说了,我倒想看看,在困难面前,他们还能不能做到兄弟情深,就我爸那件事来看,估计我三叔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那如果他们不同意迁坟,你打算咋办?”
“你说呢?”闫宝书露出狡猾的微笑。
陆向北一点就通,抱着闫宝书傻笑道:“还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