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络专员的身份。完四宁一听这话脸色好了很多,他问闫宝书:“你的意思是,咱往后还得来这边是吧?”
闫宝书点头笑道:“必须啊,往后咱两还得上这边捣鼓彩电呢。”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闫宝书和完四宁踏上了归乡的火车,站台上冯海棠和完四宁依依不舍,看得出来,冯海棠对完四宁是真的上心,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浓厚的感情色彩,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完四宁对冯海棠也不像从来那样了,单纯的只拿他当做“兄弟”。
长时间的火车旅途并不愉快,从广州到东北有些遥远,闫宝书的脚脖子有些浮肿,完四宁则是有了轻微的黑眼圈,两个人在车上得轮番睡觉,毕竟身上还扛着一个稀罕又比较贵重的玩应儿呢。
熬了一二十个小时,火车终于驶入了家乡的站台,没有人来接他们,两个人在人群的拥挤下下了火车,扛着装着录音机的箱子往家走。离开有半年之久了,家乡似乎有了细微的变化,夏季的家乡路边都种上了大杨树,飞舞的柳絮到处都是,闫宝书和完四宁徒步回到了老闫家。
闫宝书和完四宁带回来了录音机,插上电放在院子里,甜蜜蜜的卡带往里一放,美妙的旋律便传到了四面八方。完四宁深得闫宝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