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因为你爸呗。”金桂琴长叹一声,眼中含泪看着窗外说:“其实讲究你三叔和小姑的也就是平时和咱家走动比较频繁的那几个,其余的都是看热闹来的。”
闫宝书问道:“我二哥咋说?”
一提这个金桂琴就哭笑不得,“你二哥说过瘾,就是收到钱也想看他们被人讲究戳脊梁骨。”
闫宝书应声道:“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往后啊,咱家和我三叔小姑他们就别来往了,还有您,别跟我爸似的,既然人家不爱搭理咱,就别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
金桂琴点了点头,“可不咋地,以前我就这么跟你爸说过,可你爸偏不听啊,老顽固,最后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金桂琴只要一提闫永贵就想哭,这会儿又是低头用围裙擦了眼泪。
闫宝书叹了口气,岔开话题说:“我嫂子和我哥干啥去了?”
“去矿里的领导家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说着,金桂琴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直视闫宝书,吱吱呜呜好半天才说:“宝书啊,你给妈支个招,你大哥最近也不走,你说总让他一个人跟外头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所以,您想让我大哥回来住?”
金桂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