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推车跟在一旁,“冯海棠你还记得不?”
“谁?”
“料你也不记得了,就搜身边那大高个。”
“啊,咋了。”
完四宁叹了口气,“从小到大都跟着我来着,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想着要去当兵啊,我啊今天能出现在这里,无非就是来送他的。不过我今天还真是来着了,让我看到了一场离别的大戏。”
闫宝书多聪明啊,完四宁前话说完后头他就猜到了,“你都看见了?”
“哈哈哈哈,必须看见了啊,你瞅瞅陆向北哭的那个德行,也他妈的是个男人。”
闫宝书停下脚步,“歪嘴子,我不说你拉倒吧,你真当我看不出来,你这眼睛也是哭过的。”
完四宁连忙揉了揉眼睛,“那是进了沙子,我揉的。”
闫宝书冷哼一声,“得了吧,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去吧。”
完四宁怔了怔,随即大笑:“闫宝书,你说我这人脾气暴躁,换了平时就你跟我这么说话,一早就把你削个满地找牙了,可我不知道为啥啊,每次碰到你都想逗逗你,就觉着特有意思特好玩。”
“滚犊子,你当我是阿猫阿狗啊,还特有意思特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