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给人一种贫苦艰辛的错觉。
闫宝书觉着掩人耳目可以,但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也不知道顾军有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闫宝书临近了推开了那扇木门,吱嘎一声过后,一只黑色的土狗从窝里钻了出来,这条黑狗见了闫宝书并不好犬吠,也没有摆出警告的架势,而是摇着尾巴过来在闫宝书的腿上蹭了蹭,完事儿后一扭头再次钻回了窝里。
顾军家的房子不大,院落也不大,从屋里就能透过窗户看到大门口的位置,此时的顾军已经趿拉着棉鞋跑了出来,嬉皮笑脸的骂道:“咋了,该不会被俺家这只笨狗给吓到了吧?”
闫宝书笑着摇头,“我以为他会咬我。”
“就它还咬人啊?哑巴狗一只,说不定哪天我们家人一个不注意,他就被人给逮去炖狗肉吃了呢。”
顾军说的没有错,因为在这个年代,甚少会有人把狗狗当成宠物,因为穷,有的人家就会把这种土狗当成节庆的美味端上饭桌,在这类人眼中狗只是一种可以用来吃的食物,和鸡鸭鹅等家畜没有任何区别。当然,有人很喜欢狗,譬如顾军,他非常疼爱他这只黑色的哑巴狗,哪怕家里再穷,也没有人任何一个人敢动吃了“哑巴”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