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宝书也不敢耽搁,薅着陆向北的衣领踩上了他的背,两只脚同时用力,闫宝书已经疼的不敢喘气了,他只能咬牙往树上爬,也幸亏这颗树最低的树杈以他的身高可以够到,闫宝书用出了吃奶的力气总算蹬着树干跨坐在了树杈上。
“向北,你快点上来。”
“嗯,先把被和酒拿着。”陆向北一边观察狼群动向一边把棉被和白酒递给了树上的闫宝书,随后他把还未燃烧完的树杈扎进了雪堆里,回过身和闫宝书手拉手,借力用力的踩着树干爬上树。
狼群在陆向北上树时就已经开始要行动了,无奈树下扎着一根燃烧着的树杈,它们不太敢上前……
陆向北从闫宝书身后坐着,靠在树干上倒着气儿,“操,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差点就要命丧狼口了。”
闫宝书早已口干舌燥,“我得喝口酒,壮壮胆。”
“我也差不多,就差尿裤子了,我先喝口。”
两个人对瓶喝了几口酒,闫宝书捧着酒瓶子往树下看了一眼,狼群围着大树绕来绕,有几只还试图想要蹦上来……闫宝书长吁一口粗气,“向北,你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早点下山。”
陆向北无奈道:“今儿进山想抓只狍子或者野鸡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