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现在有些事情必须要做到眼不见为净。于是,用餐时间正式开启,男人桌上有酒有肉,因为过年兴致好,酒杯自然变成了饭碗,一碗接一碗的,场面是那么的热火朝天。闫宝书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也变的无所顾忌了,在栓子和柱子等人过来和他碰碗时,闫宝书均是一口气喝干,一丁点都没有剩下。
风卷残云将近两个小时,男人们都醉的差不多了,陆建军在陆建海的搀扶下往西屋去了,顾军因为自家就在村里,也没让谁送他便自己东倒西歪的回了家。陆向北和闫宝书被冯春红安排了后屋,就是老爷子这屋的偏厦子。
偏厦子的空间非常的小,进屋后连个过道都没有,只有脱鞋上炕。闫宝书晚上虽然喝了几碗酒,但也没有到醉的地步,仍旧保持着清醒。上炕后闫宝书脱了棉袄棉裤,披着外衣靠着火墙坐着,腿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向北,你帮我把挎包拿过来。”
“干啥?”陆向北询问着把挎包递给了闫宝书,随后脱了棉袄棉裤扔在了一旁,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躺下,“你不困啊?”
闫宝书从挎包里拿出了毛线团还有钩针,来之前勾了一点,现在没事倒是可以继续了,“还不困。”说着,闫宝书挑了毛线开始针线游走,“向北,你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