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宝书纳闷地看了他一眼,“跟同学。”
“放屁。”闫永贵操起炕头的枕头朝闫宝书砸了过去,也幸亏闫宝书躲闪的快,只听“砰”的一声,枕头砸在了门上。
金桂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你这老东西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闫永贵急赤白脸地说:“说啥说,这段时间老子没管他他倒好,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胡混,咋地,他也想犯个错误,那往后老闫家还不要出门见人了。”
闫宝书一时摸不着头脑,“爸,您说的这都哪跟哪啊。”
闫宝福护弟心切,急忙下了炕,趿拉着鞋就把闫宝书往门外推,他是真怕闫宝书一个把持不住再跟闫永贵刚上,要说这个家里最像闫永贵的还属闫宝书,脾气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闫永贵多少顾及闫宝福,骂骂咧咧的同时看着闫宝福把闫宝书推了出去。
小屋里,哥两坐在炕头上,闫宝书仍旧不理解闫永贵今晚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二哥,咱爸到底是为啥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闫宝福叹了口气,“还不是宝龙那小子,我今晚带他去洗澡了,回来他就说他看见你和两个小子在澡堂子里闹成一片,还说那两个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