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顾军一撅屁股要拉啥屎陆向北一清二楚,一句肯定的话直接扼杀了他脑海中所谓的“如果、可能”。
顾军明显一愣,随即面带微笑的说:“行,兄弟记得你这话了。”
“最后一杯,整了以后咱就睡觉。”
“行。”
这是今晚两个人最后一次碰杯,声音非常响亮,都用了十足的力道,这仿佛是一种无声的誓言,仅用一杯酒就注定了两个人“友谊长存”。深更半夜,屋外头寒风大作,陆向北的床铺被闫宝书占了,陆向北提议,顾军今晚就和他在陆向南的床铺上挤一宿得了。
顾军拒绝了陆向北提议,执意要在凳子上窝一宿,陆向北拧不过他只好妥协,脱了外套和二棉袄钻进了被窝里。没过多久,陆向北沉睡过去,呼噜打的震天响,顾军此时并没有什么睡意,他靠墙坐着,伸手从桌上拿了根烟,点燃后裹紧了棉大衣慢慢地抽着。
翌日清晨,陆向北半醒半睡之间就觉着被窝里非常暖和,极力的想要往暖和的地方贴,两只大手本能的寻找着提供温暖的热源尽头。闫宝书这一晚睡的还挺香,陆向北的床铺虽然不比自己的火炕,但褥子铺的够厚,躺在上面还算软和,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觉着有人在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