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回,来一回就得待上个一年半载的,咱们这是要去‘根据地’一边吃一边商量着,他今晚住谁家。”
闫宝书疑惑道:“不住你家吗?”
“哈哈哈哈哈。”顾军听到了闫宝书的话,坐在车上大笑:“还是宝书大兄弟够哥们儿意思,知道我来一趟不容易,这都帮我安排好住的地方了。”
闫宝书闹了个大红脸,转而和陆向北说:“我说错话了吗?”闫宝书只是按照当前的关系远近说的话,顾军是奔着陆向北来的,而在这群人中,也只有陆向北和他的关系最好,顾军不住他家住谁家啊。
陆向北啧了一声,“我是想让这小子住我们家来着,奈何这小子太他吗的埋汰了,你瞅瞅他那身衣服,估摸着也得有三年五载没洗过来吧,从他身边经过都能闻到一股子臭脚丫子味,那味道真是太鲜灵儿了,我怕被熏死。”
闫宝书被这个理由逗的笑了起来,紧接着人群中笑声此起彼伏,再看被议论的当事人顾军,一副不以为然的德行,嬉皮笑脸道:“向北,别人不知道咋回事你还不知道啊,磕碜我有意思吗,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次来我说啥都不走了,从此视你为敌人叛徒,熏不死你也得恶心死你。”
顾军和他哥在西河沟做那种勾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