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北抬腿踹了杜新国的后车轱辘,“那要你干嘛吃的?”
杜新国惭愧的傻笑,随即用下巴朝铁路对面的闫宝书指了一下,“这小子叫闫宝书,也在十三中读书,他爸曾是矿上机修厂的,大小也有级别在身,我也是听咱们这边的大人说的,他爸因为赶上了运动,被挂了牌子,不过现在帽子已经摘了。”
陆向北笑道:“摘都摘了,那大嘴怪这是干啥?欺负人是咋地!”
杜新国故作哀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杜新国清了清嗓子,“其实我也不认识这小子,要不是陈宏兵,我咋能知道咱学校还有这么个人呢。”
陆向北纳罕:“这事儿咋还扯上宏兵了呢?”陆向北和杜新国同年,都是十七,而陈宏兵要比他们小一岁,正好和闫宝书是一年的。
“还能因为啥啊,因爱生恨呗。”杜新国笑着整理了脑袋上歪了棉帽子,继续说道:“宏兵最近看上了个丫头片子,也怪这小子倒霉,正好让宏兵看见那丫头帮他扫地来着,宏兵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啊,当天晚上就叫人把这小子好一顿胖揍。”
陆向北当下了然,再看对面站着的闫宝书,一张脸上还有淤青,可见被修理的够呛,再联想到刚才他承认自己是“狗崽子”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