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巩小海吗。”说完,闫宝书见巩小海笑的更深了,当下便松了口气,神态自若道:“出来挑水咋也不带个手套?”
巩小海做着农民端,苦笑道:“别提了,我的手套一大早就让俺弟给摸走了,这小子就没一奶同胞的觉悟,就他还想着进入思想大学校呢,哼,一个字,难。”
闫宝书忍俊不禁道:“你弟为啥摸你手套?”
巩小海一脸愁容,走到闫宝书身旁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俺弟和你家宝龙一样,吃啥啥没够。”巩小海来挑水遇上了闫宝书,他原本不是要唠家常的,被闫宝书这么一打岔险些忘了,“嗨,先别说这个,我问你啊,明年就毕业了,你咋打算的?”
巩小海和闫宝书打小就认识,两家隔了不远匣儿(位置比较近),并且又都在同一所学校读书,这关系可不是旁人能够比的了的,这完全算得上是阶级友谊感情深厚了。
“能有啥打算,先混着呗。”
巩小海不可置信的看着闫宝书,张了张嘴没说话,反而咯咯的笑了起来。
闫宝书纳罕,微皱眉头看着他:“你笑啥啊?”
“没啥没啥。”巩小海从袖子里抽出手,轻轻挥了一下说:“我就是越看你的脸越想笑,这……这脸上的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