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韫微微一笑,回手一收,撤掉水墙。
哗啦——
金逐月注意看他眸色,讶然道:“你的心魔……”
重韫朝禅殊走过去,掀开他嘴上符咒,往他口中塞入一枚救心丹丸,又抓起他的手把了把脉,见脉象平稳,才放下心来。
“心中无惑,则心魔不生。”他轻缓地说道,毫不费力地将昏迷的禅殊扛上肩头。
出太极洞的路上,果然遇到了被困住的荨娘和小倭瓜。小倭瓜有小青护着,倒不至于如何狼狈,荨娘就惨了,被迫在水里泡了大半天,差点没皱成一把腌咸菜。
重韫捅了禅殊一剑,总不好叫青城派的人看见,只好把禅殊带到青城山下的客栈里养伤。在禅殊养伤的这几日里,重韫才和荨娘说了自己装伤诱敌之事。其实他本来对禅殊只是有所怀疑,并未确定张祭酒就寄身在他身上。只是从佛珠出来后,夷神忽然跟他说,他在昆仑山下的弱水中养伤这几年里,曾经几次见到青城派的道士在弱水边窥探。
本来一介凡人,并不会引起他多大注意。只是这个凡人特殊了些,一体双魂。
重韫听他描述完,终于确定张祭酒藏身在何人身上。
谁知荨娘不知真相还好,重韫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