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的水墙。无数蝌蚪般的符文游走在水墙之中,将透明的湖水慢慢填满。
张祭酒疾退几步,直到在水墙上撞了一下,已退至无处可退之地。他才猛地将断剑朝小湖顶上的石壁抛去,铛啷一声,似是砸中了什么东西,将那物翻了过来。
他冷笑道:“崂山宗主真是装得一手好伤,我竟完全被你骗了过去。”
重韫完全不为所动,剑势毫不凝滞,带起的剑风飒飒有声,在张祭酒上下左右形成无数风旋,逼得他进退躲避不得。
这一剑,定要取他性命!
张祭酒说完上一句,又急急道:“跟我一起进来的荨娘和小倭瓜此刻只怕已经死在地道里的法阵下了。”
小湖上空忽然泄下一片金光,落在铁色的剑身上,带出一点冷光,重韫的侧脸映在剑刃上,留下半边锋利的起伏。
剑尖递到张祭酒身前,再不停顿,直接贯穿了他的胸膛。
长剑抽出,带出一片血花,有一点落在重韫眉心,晕开了点,像是一朵红色的花。
两道魂光从白衣道士身上逸出,朝头顶飘去。重韫凝神辨了一眼,纵身跃起,抓住其中一缕神魂,一掌拍下,将那缕神魂灌回原来的身体,袖中飘出数十道黄符,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