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爬上去。
谁知就在此时,忽然从斜拉里掀出一阵妖风,直接将她抬了一半的身子掀了下去,亏得禅殊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否则必定要顺着倾斜的山道咕噜噜滚下去。
“谁啊?”她抬头扶了扶发髻,气愤道。
“我。”
诸人抬头看,只见树冠上虚立着一个青襦裙,红披帛的女子,手中骨刺在阳光下一闪,亮得跟狼崽子的獠牙似的。
念奴娇瞪着荨娘,冷冷道:“你居然敢骑他?!”
小白是哀怨地看了她一眼,旋即转过身,拿尾巴尖儿对着树上的人,故作冷漠道:“跟渤海龙王打完架了?”
念奴娇很是高冷地“唔”了一声。
这几日里,荨娘闲时和小倭瓜说话,早把小白那点事儿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两只傻蛋妖都对彼此动了点心思,无奈实在不怎么开窍,叫她这旁观者看了,急得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两只都套上大红衣裳,按住两只的头,叫他们双双对对,来个一拜高堂,好叫她过过长辈的瘾。
怪道说女人的天性就是当娘和当媒婆,此言不假,便是做了仙,也脱不了这凡俗本性。
不过荨娘这也就是想想,那念奴娇凶悍得很,不管荨娘现下打不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