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荨娘便去看重韫。虽然她早知重韫并非无所不能,可一旦出了什么事,还是下意识地想要依赖他。
重韫摇摇头。
荨娘偏头想了一会,忽然想起自己那天将那条能够伸缩万丈的蚕丝留给小白了。她抬起手,勾了勾小指,等了片刻,忽见一条银色细丝自白雾中蹿出。她将那丝线捞在手中,回头嫣然一笑:“道长你不知道,我知道。”
嘚瑟完了,一挥手,十分豪迈道:“都跟着我走吧,可别跟丢了。”
重韫道:“你们先走,我来断后。”
荨娘不肯:“我们先走了,你要怎么出去?这里根本辨不了方向。”
重韫低头,轻跺了一下左脚,一条银红光线蜿蜒而出。他微笑了下:“我跟着红线走。你走慢些,等我。”
他那句“等我”说得极轻,语气却又十分坚决。荨娘想了想,也只好同意了,只是再三嘱咐:“你别再进佛珠了。那个和尚邪气得很。”
重韫等这四人去得远了,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佛珠还差一点便能完全闭合。他御起昆仑淬月,人与剑化作一颗流星。
堪堪穿过缝隙之时,他反手一插,将剑卡在缝隙处,叫这佛珠无法封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