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重韫指着那院门,“阿娘,那人是谁?”
阿娘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门前的阶上长了几丛草,门上的黑漆斑驳,哪里有人站在那里呢?
她想到那些街头巷尾的传说,心里有些害怕,唯恐小重韫是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赶紧将小重韫抱起来,扳过他的脸,不许他再看。
阿娘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大吉大利,邪祟退避。”
小重韫趴在阿娘肩上,悄悄地抬眼瞧过去,那里果然已经没有人了。只有门前的一只石鼓上头,一朵白瓣黄蕊的小花,纤细的花茎儿细细地抖动着。
风中传送来一缕淡淡的香气,像是新开封的女儿红,醇厚,余味悠长。
那一年到祠堂拜过祖先后,小重韫回去便病了,高烧三夜未退,可将阿爹阿娘吓坏了。烧得迷迷糊糊时似乎做了许多梦,他的嘴上起了一圈的燎泡,一直在说胡话,怎么也醒不过来,有时似乎是梦到了十分可怕的东西,便放声哭个不停,直将嗓子也哭哑了。
那三日里阿爹阿娘到处求医问神,直到最后遇到一个过路的崂山道人,做了一场法事,赐下一张道符,他这病才好了。
只是小重韫醒来以后,很长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