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榻上的人之间来来回回看了几遭,结舌道:“大、大师兄,你们,你们已经……”
党参乖觉地收住了话头,悬崖勒马,因为他发现重韫的耳尖红透了。
“绝无可能。刚刚她还清醒的时候我问过她了,她这副身体连葵水都不曾有,怎么可能生育?”
两个大男人正在这边严肃正经地讨论着一些本该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榻上的人忽然呻/吟了一声。
荨娘翻坐起来,拥着锦被,手脚发软,意识混混沌沌的。她觉得嗓子干渴的厉害,忍不住唤了一声:“道长。”
声音跟猫儿似的。
重韫将一株牡丹塞到党参怀里,道:“去找个花盆,把这牡丹种上吧。”
党参抱着牡丹,被推到门外时整个人还有些没清醒过来。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花。感情大师兄刚刚出去,是去挖牡丹来的?
荨娘昏睡了一天,第二日依旧无精打采。
重韫又回了一次胭脂胡同,将那天两人去过的住宅一寸一寸翻了个遍,就差没把地板上的每块木板都卸下来瞧一瞧了。可是,依然一无所获。
荨娘的脸色眼见着憔悴下去了,重韫心中火烧火燎一般,却毫无办法。
第三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