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叫他多看两眼,死也值当了。于是几日前曾经备了厚礼,谎称是他父亲派他来给师父送节礼。
重韫哪能不知道这个小徒弟心里想什么,丁元修那日放在荨娘身上那贼溜溜的眼神已经让他不悦许久。于是那日丁元修来,重韫也没让荨娘知道,只唤出五鬼,将丁元修那一箱箱“厚礼”都搬到山下,甚为客气地“请”他滚了。并且叮嘱丁元修,若要见他,先画上一千张五行符。
晚上重韫正在打坐,忽听得有人敲门,那丁元修跪在门外,大喊了几声“师父救命”后便哭哭啼啼地将自己做下的混账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
重韫听了,哪有不怒的。只是他自来不是个会发脾气的人,只有实在忍无可忍时才会表露出一些情绪来。他压下怒气,平声道:“你自回去找你父亲,贫道是方外之人,不是那稽查审案的大理寺卿。”
丁元修要是敢回去,还会上这儿来求吗?因此他只好蹲在门口,只盼得再磨上一磨,他那师父便心软了。只是他没等到师父心软,却等来了仙女师娘。他心思一转:女人一定是比男人容易心软的啊,而且枕头风可比什么风都管用。看他爹后院那几个娇滴滴的小妾就知道了,不过就在他爹耳边吹了小半月的枕头风,他就被提溜到崂山上做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