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在汴梁布置谋划多年,汴梁城中已经到处都是他的人。只要那人敢来汴梁,他便是大师兄的瓮中之鳖。
荨娘带着小倭瓜去了六道灵台,和芸娘唠了半天磕,又趁小倭瓜跑去看他二师兄炼丹时好好地和她交流了下“成亲前的必备常识”和“御夫之道”。
饶是芸娘已为人妇,到了最后也禁不住被荨娘的直白羞得面皮发臊。她隐讳地提示了一句:“有时候女儿家还是矜持些更讨人喜欢。”
荨娘抬起手指戳了戳自个的小酒窝,将信将疑:“唔,是吗?”
可是,道长已经很矜持了呀,她再来矜持一下,真地妥当吗?
荨娘怕回去跟枸杞撞上,便刻意在芸娘这里待到戌时才回到山顶小院。
重韫还未修炼到辟谷的程度,荨娘不用进食,他却没办法只靠餐风饮露而活。他住在山顶小院这几日,每日到了饭点山下的道士便会送上素斋。
荨娘回到院中,便见饭厅里灯火通明,重韫坐在桌后,手中拿着一/本/道/经在看。桌上的碗筷摆得好好的,饭菜也一箸都未动过,可见他一直在等她。
荨娘在重韫对面坐下,有点心虚地唤了一声:“道长。”
重韫点了点头,手上一道黄符闪过,